吧!

“宋总,你还没说什么时候认识季岁初的?”郁又蕊问。

她觉得以好友那种性子,是不会开口问的,那就由她来问清楚吧。

宋砚尘见郁又蕊又重提这事,心头烦躁,他并不想提昨晚两个字,提起必定勾起她的记忆。

所以看向郁又蕊时,狭长的眸子一眯,冷冽朝她劈过来。

郁又蕊打了个冷战,硬生生地露个笑,旺盛的求生欲让她改了口风。

“如果有不能让我们知道的秘事,就当我没问。”

男女之间的秘密,不就除了床上那点事。

可关键没有啊!

宋砚尘要是不说,就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他并不想再加大误会,无奈开口。

“没什么不可让人知的,昨晚见的。”

郁又蕊一听,看向好友,挑眉,然后阴阳怪气地叹道:“昨晚就救了她两次啊?”

宋砚尘对解释这种东西,就没有什么耐心,喊来庆生,让他述说昨晚的事。

庆生不负他的重望,尽量忽略季岁初的事,着重宋砚尘如何为沈今姒对付秦颂的事。

最后,庆生对着沈今姒说。

“沈小姐,砚哥真的只是为你,才对秦颂动手的,秦颂现在还在医院里,而且秦家那边……”

“不相关的,就不用说了。”宋砚尘转头截住庆生的话。

庆生只得收声,暗自退下。

郁又蕊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回事,而且她也不知道好友在青城的时候,被人掳走过。

她错愕地看着好友,后边也不敢再吱声了。

沈今姒的脸上依旧很平静,但她终于看向了宋砚尘。

宋砚尘目色沉沉地看着她,“你别听他说的,上次,本就该教训他的。”

沈今姒淡淡地说:“以后有关我的事,你别去插手,不管我跟谁之间的矛盾,我自个解决。”

酒吧里的灯光,温柔浪漫,但这一刻,落在沈今姒的身上,也融化不了又冷又硬的气息。

宋砚尘拿着酒杯的手,快要将酒杯捏破了,看向她的眼神,透着几分怒气,可又不敢发作出来,气道。

“我做事,从来都是凭我的意愿。”

沈今姒也笑了,“那以后就别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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